“师父,师伯他!”我吃了一惊,急忙喊霍天德,不想霍天德却是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把门关上。
我震惊的慢慢关上房门,心里难以平静,瞎老头这举动简直跟割腕自杀一样,难道这么放着他不管没事吗?
“师父…;…;”我刚想说些什么,霍天德却是沉着脸坐到了院子里,脸色严肃的让人难以靠近。
我走到霍天德边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瞎老头这算命的方法和我以前认识的算命相差太大了,先是用毒药涂骨,又是割腕放血,别说是符纸,连卦签都不用,难道茅山算命就是这样的吗?
“师父,师伯他这是在算命吗?我怎么看着有点怪怪的,还有点邪乎…;…;”我小心翼翼的在旁边问道。
霍天德叹了一口气,望着紧闭的房门,承认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确实不是茅山道术,是南疆的一种邪术。当年他就是因为练了这邪术,才会被师父逐出师门。”
我难掩心里的吃惊,堂堂一个茅山弟子竟会去修炼异教邪术,瞎老头难道是疯了吗?难怪会被霍天德清理门户。
我望着板着脸的霍天德,估计他自己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天。当初他因邪术把瞎老头赶出师门,现在又因邪术来求瞎老头算命。
我默默低下头,我知道霍天德如今放下原则来求人,都是为了我。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抬起头看向霍天德,在九龙山上瞎老头曾在确认袋子里的东西后,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也懂这些”,莫非霍天德也会这些邪术?
霍天德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这里望来,“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被心里那个想法给吓到了,立即摇了摇头,说:“没事。”
霍天德没有继续问下去,神色有些萧索的说道:“徒弟,你给我记住了,他无论有没有被逐出师门,他永远都是你的师伯。他要是有一天老的动弹不了了,你要给他养老送终,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霍天德话里的深意,但看霍天德的脸色不对,我也不敢不答应,轻轻嗯了一声。
霍天德哪里听不出我的敷衍,但也没有责备,而是开口问了我一句:“你看你师伯今年有多少岁了?”
我想了想原本想要说80岁的,但想到瞎老头虽然显老但却是霍天德的师弟,这岁数一定比霍天德还小。我估摸着说:“大概60岁吧。”
不想霍天德却是说出一个让我十分吃惊的数字。
“50岁!你师伯他今年才50岁啊。”霍天德说到后面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可师伯他的样子…;…;”
“窥测天意又岂是那般容易,你师伯之所以被道上的人成为‘鬼算’,就是因为他是在以命算命,他每算命一次都是以消耗他的阳寿为代价。”
霍天德的话让我心头一颤,望着紧闭的房门紧紧握起拳头,我现在觉得师伯一卦十元收的真的少了,命可以用来换钱,但钱能买来命吗?
“师父,你放心。等救回我三叔,我就把师伯接回安家镇,我给他养老送终。”我一字一语,发自真心的说道。
“不用,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以后你能常来看看他就好。”霍天德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开口了。
我默默点了下头,霍天德没有解释瞎老头为何不会离开,我也不好多问。
静静在院子里等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月高天黑,小院里一片漆黑,那扇紧闭的大门才缓缓在月影下打开。
瞎老头扶着大门走了出来,我紧忙跑上去扶住瞎老头,低声唤了句:“师伯。”
瞎老头颤抖着伸出手,将一个圆形的盒子塞到我怀里,抬起头冲着前方说:“霍驴子,东西我已经做好了,算是还了你当年的人情,今后你我各不相欠,咳咳…;…;”
瞎老头说话太急,忍不住蹲在地上咳嗽起来,我急的连喊两句师伯,用力拍着瞎老头的后背,帮他顺气。在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瞎老头满头白发,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师伯,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着瞎老头虚弱的样子,和左手腕包着的血布,我真的吓坏了。
不想瞎老头摇了摇头,说:“去个屁的医院,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东西已经给你们算好了,你们走吧。我看见你们就心烦。”
瞎老头身体虚的直接坐到地上,依靠在大门边。我看不行,就要背瞎老头去医院,被霍天德拦了下来。
“徒弟,走了。放心,他属蟑螂命,没那么容易死的!”霍天德看了眼地上瞎老头,转身就向院外走去。
瞎老头冷哼一声,强撑着站了起来,走进屋内。
看着没有电灯漆黑的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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