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唐墨如醍醐灌顶,他总算想起来那个人像谁了!
唐墨十一岁那年出海历练的时候与周壮带队的海钓队伍同乘一船,因为遭遇台风不姓翻船,他和周壮以及另外一个叫杨田成的人在皮筏艇上度过了最为煎熬的近一个月的海上飘荡期。若不是有他们俩相互依靠,唐墨恐怕早已经葬身大海里了。
之前为了消灭周会长的有生力量,唐墨不得不只身一人上山营救假扮的黄文君,当时他第一次看到周会长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偏偏又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线索。现在周壮打电话过来,那个被时间埋藏了将近十年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两张脸总算找到必然联系了。
唐墨敢百分百相信周壮和周会长存在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都姓周,这个血缘关系很可能还很亲,必定在三代之内。
唐墨挂掉电话之后眉头又皱了起来,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唐家四合院找师傅商量,当年出海的时候他也去了,或许能从他老人家那里寻求到一些答案。
令唐墨没想到的是,当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金大师说了之后,他悠悠地来了一句:“十年前我在船上看到周壮的时候,我就猜到他很可能是姓周那个混小子的后代了。”
唐墨听了之后立即炸毛了,他大叫道:“什么!师傅,您没开玩笑吧!您早知道您怎么不说,要是我们早就有这些线索,我们就不用被动挨打那么久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食客遭受牵连了!”
金大师倒是不慌不忙地说:“你别着急,要相信一切自有定数,不早不晚,这一切都刚刚好。”
唐墨真是被急疯了,他跳着脚道:“师傅啊,你知不知道因为三百五十八名食客中毒,现在我连做梦都在忏悔啊!如果您早点告诉我这些,早点将周会长抓住,他们没办法下毒,我们的食客就不会遭受无妄之灾了。”
金大师依旧淡定地捋着他的胡须,说:“就算你提前将发育不成熟的华夏分部端掉了,也只是打草惊蛇,他们后面会更加疯狂地入侵反扑。因因果果,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即使你先前不知道,现在周壮不也费尽周章上你了吗?好了,我们还是来谈一谈接下来的对策吧。”
唐墨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按照周壮叔叔的传话,周会长想与我在厨艺上‘决一死战’,通过一场厨艺比拼决定我们双方实力的最后归宿。这场战争已经接近尾声,在我们取得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我们这样与他们豪赌的损失太大了。”
金大师则说:“话不能这么说,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无法将阳光厨师协会彻底根除的,十年后,二十年三十年后,他们还会像今天这样卷土重来。周会长恰恰是明白了这一点,才会拿出我们都无法拒绝的筹码来跟我们进行一场豪赌。”
唐墨坐在金大师面前的矮凳子上,仰着脸对太师椅上的金大师说:“我倒是没什么,这么多困难都经历过来了,已经没有产业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我就怕吴耀辉部长和张老会长不答应。万一失败了,我们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我们倾尽全力所做的全都成了笑话了。”
“你太患得患失了!”金大师摸着唐墨的脑袋,一如唐墨五岁那年在深山老林里围着篝火聊天的样子。
金大师说:“与其说是担心他们不答应,不如说是你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因为你对周老头一无所知,你害怕他比你更厉害,你这种打心底里的不踏实感影响了你对局势的判断。如果连你对自己都没有百分百的信心,你是不可能说服吴部长和张会长同意你的计划的。明白吗?问题的核心不在周老头,不在吴部长和张会长,你才是那个能够解铃的系铃人啊!”
唐墨眼睛怔怔地看着金大师,从他老人家古井无波的眼里接收了无穷无尽的信心。
唐墨又问道:“师傅,那周会长的厨艺到底是什么实力水平?”
金大师想了想说:“这么说吧,在我退隐江湖之后不久,他就已经超越我了,他也有灵舌。”
唐墨的心中翻起滔天大浪,三十多年前他就超越了师傅,他还拥有灵舌,这是多么强劲的一个对手啊!难怪他能够担任华夏地区分部的总负责人,绝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这一个原因就能做到的。
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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