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里的凳子,再看了看白毛僵尸完全可以当长枪使的手臂和蓝色指甲,怎么看都觉得我手里的木凳跟木棒一样,没有一点安全感。
这时白毛僵尸又跳了起来,十跟手指跟钢刀一样刺了下来,被堵到无处可躲,我心里也发狠了,抡起板凳照着白毛僵尸身上砸了过去。
“咔喳”一声,木屑纷飞,白毛僵尸挥动双臂,像碾过杂草一样撞断板凳,连停都不停向我扫来,我感觉脸上一痛就被狠狠打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旁边的棺材上。
我几乎感觉后背都要被撞断了,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我就知道我的脸肯定青的肿起来了。
白毛僵尸像木偶一样转过身,重新平举双臂对准了我,满是白毛的脸上裂开一张大嘴,嘴露出两根长长的尖牙,看得我刚鼓的勇气顿时跑了一半。
以前曾听老一辈人说过僵尸会吸血,被僵尸咬死的人不仅会被吸干鲜血,而且死状十分凄惨。现在亲眼看到两颗大尖牙,说心底不害怕那是假的。我宁肯自己一头撞死,也不想被僵尸活生生咬死。
扫了眼四周,一件能用来当武器的东西都没有,屋子空落落的就只剩下了简易木床和一张靠墙放着的桌子。而连唯一能用来当武器的凳子也被砸碎了。
我真有点山穷水尽的感觉,难道真的要我拿着玉佩跟白毛僵尸斗?先不说玉佩对僵尸有没有效果,光是让我靠近白毛僵尸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跟他贴身搏斗。
我很是怀疑,我恐怕还没靠近僵尸,就会先被他一指甲插死。
这时白毛僵尸身躯向后倾,手臂微微抬了起来,我脸色一变,知道这是白毛僵尸在跳跃前的蓄力动作,立即捂着发痛的胸口,扒住棺材边沿站了起来。
白毛僵尸身后微微向后一仰,双腿一挺,顿时像掰弯的竹子一样向前弹了起来。只在地上蹦了两下就扑到了我的面前,十跟手指笔直的插向我的脖子。
白毛僵尸十分迅速,完全超乎我的想象,我吓得后退一步结果撞到了棺材上,此时十跟手指已经搭到我的衣领上,根本就没有闪躲的余地。我心里一紧,管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抓起左手的玉佩像僵尸胸口按了过去。
“滋!”一声轻响,浓重的黑烟从僵尸胸口上冒了起来。我感觉手里的玉佩突的一烫,扑过来的白毛僵尸浑身颤抖的被弹了回去。而我也被白毛僵尸冲过来的力量向后撞倒,一屁股摔进了棺材里。
我脑袋重重磕在棺材板上,痛的我呲牙咧嘴,可更痛的是我的左手,像是被浇了开水一样疼痛。
我抬起左手,看到左手表面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黑色,玉佩表面还沾着一些浑浊的黄液。我左手忍不住的颤抖,痛的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如果不是发烫的玉佩让我还有点感觉,我甚至以为我这左手已经废了。
我立即反应过来,这白毛僵尸身上的白毛有毒!可是等我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沙沙沙!”白毛僵尸愤怒的冲我大叫,似乎是被刚才那一下给弄疼了。不过相比于我的惨状,他不过是胸前多了一块黑印,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受什么伤。
白毛僵尸发狂的又跳了上来,发出相似野猫般的嘶叫声,在空荡荡的卧室回荡,说不出的惊悚,听得人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眼看就要被白毛僵尸插死在棺材里,我哪里还管得了白毛僵尸身上有没有毒,抓着左手玉佩狠狠向白毛僵尸头上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棺材被僵尸的脚撞倒。
白毛僵尸再次被紫色玉佩烫伤,痛的向后弹了回去。而我这回却没有之前的侥幸,不仅左手痛的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捞了一遍,连胸前都被白毛僵尸的指甲给刺穿了。
霎那间,我感觉胸口又冷又痛,连带着呼吸都开始沉重起来,我直吸几口凉气,感觉胸口的肋骨都断了。我心底泛起一种无力的绝望,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咳出两口血,忍着痛重新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知道逃不掉了,我反而什么都不怕了,瞪着眼直视白毛僵尸,就像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破罐破摔。
正当我想着要和白毛僵尸拼命的时候,突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心里一惊,以为卧室里还有第二个僵尸,立即向后退步把脚拔了出来,结果低头一看忍不住大叫一声:“师父!”
我完全没想到抓住我脚踝的竟是霍天德,看他身体僵硬的平躺在地上,似乎是从棺材里摔出来的。莫非霍天德一直和这个白毛僵尸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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