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断子绝孙脚也足够要了他的命。
果然王大头身体僵了一下,松开了我的胳膊。我胡乱的在地上抓起一个东西,狠狠砸在王大头的太阳穴上,王大头被砸到了一边。
好不容易摆脱束缚,我忍着痛急忙爬了起来,捂着受伤的胳膊向山洞深处跑去。
我心里着急万分,不知道霍天德到底跑哪里去了,为何听不到我的呼喊。按理说霍天德比我不过早进入一会儿,应该不会走太远才对,可霍天德却像是完全听不到我的呼喊一样。
身后又传来王大头愤怒的叫声,我就知道刚才那两下根本就对王大头造不成伤害,脚下跑得更快了。
跑了有一会儿,我忽然看到前面有一点亮光,一个人影蹲在地上,但因为太黑有些看不清,我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师父!”
然而那人没有应答,依旧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我加快脚步跑到那里,结果看到一个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眼睛在直视前方,胸口上还前插着一把短刀,直没刀柄。
而我看到的亮光恰是他怀里抱着的枪发出来的,准确的说是枪口下附带的照明电筒。
“熬!”
这时王大头追了上来,我来不及多想,立即将那人怀里的枪抢了出来,对着后面直接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的清脆响声在洞内响亮回荡,一排尘土在前面的岩石上飞了起来,还有几个弹点落在山洞顶上。
王大头被枪声惊住了,四肢像小短腿一样连连点在地上停了下来,有些惊惧的望着我手里的枪。
我心里紧张的握枪的手都在冒汗,刚才那一排子弹打出去,全都打偏了!这是我第一次打枪,不想发射子弹是这般的容易。
只是我因为没有经验,刚才一直扣着扳机,枪膛里发出了“咔”的一声,把子弹都被打光了。这时王大头要是扑过来,我估计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好在那王大头似乎被枪声吓住,不敢冒然上去竟和我对峙起来。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能露出害怕,就像对付野兽一样。我敢肯定我现在要是扭头就跑,先不说能不能逃走,王大头肯定还会扑过来,现在的王大头完全跟野兽一样。
对峙了有一会儿,王大头见我没有动作,忌惮的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铁家伙,又开始慢慢靠了过来。
我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急的眼睛在四处打量,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我想起以前听老人讲过的故事,说蒙古人在草原里放牧时,身上一定会带着两个铁块,每走一段路就会用力敲两下,让金属敲击的声音远远传开,那样隐藏在暗处的狼群就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在自然里是没有金属的敲击声的,金属碰撞的响声对他们来说就跟枪响了一样。想到这里我端起枪,猛地向地上砸了一下,“锵”的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在山洞内远远传开。
爬行中的王大头立即停下了动作,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枪。
我平端起枪口对准了王大头,也用凶狠的目光盯着王大头,仿佛是在告诉他刚才那一下是警告,他要是真敢过来,我就会开枪。
王大头像是读懂了我的意思,也或许是感受到了本能的威胁,竟低吠着慢慢向后退去。
看着王大头凶狠的目光最终消失在黑暗里,我整个人像虚脱一样瘫倒在地上,一身冷汗都快把衣服浸湿了。
忽然我感觉肩头和手臂一痛,整个脸都扭曲起来,刚才因为太紧张没有多注意,现在才想起手臂上的伤口。
我慢慢坐到地上,撕下一块布条将胳膊上的伤口缠了起来,至于肩头上的伤也只能找块布暂时压着。
处理好伤口我重新站了起来,走到那具尸体面前,心底满是疑惑,这个山洞里怎么会有死人,而且还带着武器。难道这是黑袍人的同伙?
我在那死尸身上摸了摸,并没有找到能证明那人身份的东西,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他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铁牌,和插在胸前的短刀。
我紧张的将他脖子上的铁牌和胸前的短刀收了起来,或许可以找到霍天德再问问他认不认识这两样东西。
收拾好东西,我擦了下嘴边的灰尘,端起枪口的照明,继续向山洞内走去。忽然“咯”的一声,我脚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我将枪口照明往下一照,结果看到一截熄灭的蜡烛被我踩烂了。
我总觉得这蜡烛好似在哪里见过,我忽的一惊转过身向后看去,只见离那具尸体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占满鲜血的石头。
我背脊顿时凉了一片,我又转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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