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秦长宁目光毫无焦距的放在自己的手上,她刚刚明明听到了那个人叫她阿宁的,可是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有听到呢?
还是因为那个人的神态都和他太像了,所以自己不知不觉的产生了幻觉?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绿绮拿着真丝的帕子给秦长宁擦了擦眼泪,焦急的说道,“您这短短的时间就哭了两次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紫苏把换好热水的汤婆子放在秦长宁手里,担忧的问道,“郡主是不是刚刚去见太虚真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长宁擦了眼泪,伸手抱住汤婆子,试图让汤婆子的温度温暖自己冰冷的身子,“没有,只是刚刚想到回去就可以治好父王的伤了,所以有点激动了。”
紫苏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奴婢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想念王爷了。”说着紫苏给秦长宁理了理披风,“郡主别哭了,这不回去就可以看到王爷了嘛。”
秦长宁点了点头并未多说话。
晋王府中,御墨轩。
一个老太太端坐在正堂的红木椅子上,她的发髻一丝不苟,不苟言笑的目光盯着站在厅堂中央的长公主,突然她把放在手旁高几上的白玉盏茶杯端起来就摔在了地上,“父亲受伤躺在床上,她还有心思到处疯,这就是你教养的女儿?”
因为她这个动作,站在她身后的一男一女使劲打了一个哆嗦。
原来这就是晋王的母亲代秦氏,而站在她身后的一男一女则是她大儿子秦博的一双儿女,秦瑶和秦岩。
原本晋王的身份尊贵她和晋王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应当,但是老夫人生性比较疼爱自己的大儿子秦博,所以一直都和大儿子一家住在嘉陵,昨日才到的晋王府。
长公主移步躲开砸过来的茶杯,看着高堂上坐着的老太太,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是面上却是极其恭敬的,“宁儿是去青城山为王爷请太虚真人看病,不是到处疯,还请母亲看在宁儿也是您的孙女的份上,嘴上饶人。”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老太婆嘴贱随便骂自己的孙女?”代秦氏眯着眼睛犀利的看着长公主,“那为何老身不骂雪儿和妙儿?偏偏骂了那死丫头?你就知道整天给那个死丫头找理由,这就是你这个身份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代秦氏从小就不大喜欢晋王,甚至后来晋王娶了长公主为妻,她就更讨厌晋王了,甚至变本加厉的对长公主,仗着自己是晋王的母亲这点,没少给长公主找难处,不过也因为她一年很少来晋王府,所以长公主都还可以勉强忍受。
长公主听到代秦氏骂自己的女儿是死丫头,当场抬起头来瞪着代秦氏,双手死死地握在一起。
代秦氏见长公主脸色变冷,心中一簇,但是面上却依旧不饶人,“怎么?想仗着你自己是长公主对婆婆下手吗?”
长公主狠狠地吸了口气,冰冷的看着代秦氏,“儿媳不敢,儿媳只是想告诉母亲,长宁她再不济也是您的孙女,您这样咒骂您的孙女,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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