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旑萝这样问,罗珏眉头紧蹙,冷声道,“不该你问的你别问,你最好给本世子夹着尾巴做人,别惹不该惹的人。”
旑萝目光流露出悲伤,眼眶红红,“世子您说的是那个长宁郡主吗?”眸光抬起来看向罗珏,眼里不乏怨恨,语气依然悠悠,“那个长宁郡主到底有什么好的,那一次害的世子您中毒差点死了,后来她的侍卫还潜入国公府中想对世子您下毒手,她到底哪儿好,能让世子您处处为她想。”
罗珏眼睛一眯,冰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旑萝,沉声道,“你别忘了本世子交给你的任务,其他的,你最好是少插手,否则,本世子是不会管你到底是谁的!明白了吗?”
旑萝眼里闪过一丝畏惧,目光也不敢直视罗珏了,她只能轻轻点头,低声道,“如今太子已经都在旑萝的掌控中了,世子您放心,旑萝会完成任务的。”
罗珏眼睛一眯,“很好,只要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就好了。”不再看跪在地上的旑萝,让车夫驱车,离开宫门之后,停在一出巷子才让旑萝下了马车。
旑萝下了马车之后回头目光眷念的看着远去的马车,双手死死地捏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明明我才是和你从小一块长大的,为何,你才刚刚回京,就被那个女人勾去了所有的心思。
她现在回忆起罗珏在之前参加了晋王府的一次宴会之后,回去说起那个长宁郡主的那幅画时候的神采奕奕,心中都嫉妒的发狂,她曾经说过她会画画,可是他却不置一词,可是…
坐在马车中的罗珏手中捏着秦长宁给他的瓷瓶,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呢喃道,“如果你知道你千方百计想要救下来的人,我却想千方百计的杀了他,你还会给我这一瓶药吗?”
把瓷瓶收回袖口中,罗珏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再多想。
……
养心殿中秦长宁给皇帝把脉之后收起手,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意,“看来这次的药是用对了,皇舅体内的寒毒并没有再扩散,也得到了压制,想来我去东海采药回来,就可以把皇舅的寒毒解了。”
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其实这一个月李院首也每日来给他号脉的,而且都只说寒毒已经得到了压制,但是他还是想让秦长宁亲自给自己号上一脉,听到秦长宁说自己体内的寒毒已经得到了压制,皇帝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是舅舅,长宁之前听说太子娶妾的时候您动怒了。”秦长宁上次走的匆忙,也没有过多的过问皇宫里面的事情,这次是时候叮嘱一下不要动怒了,见皇帝点头,秦长宁道,“舅舅记得,在寒毒未解之前,千万不能动怒,这样您体内的寒毒可能随时都可能爆发,舅舅您可明白了?”
皇帝点头,想到最近一个月的太子,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冷声道,“不知道带回来一个什么狐狸精,如今就跟变了一个样一样,整天下朝就往东宫跑!”
奈何如今太子又没有因为那狐狸精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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