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司马睿渊笑着说道。
他的声音就如那山涧的清泉一样沁人心脾,让人听了心情都跟着愉悦了起来,秦妙看了秦长宁一眼,见她还站在那里,赶紧伸手拉了拉她。
秦长宁对秦妙笑了笑,带着秦妙走进凉亭,给司马睿渊行礼,“宁儿见过六王舅,王舅别来无恙。”
秦妙也跟着行礼,“秦妙见过睿王殿下。”
“你是宁儿的妹妹,就宁儿一样叫我舅舅吧。”说完又看向秦长宁,责怪道,“舅舅倒是无恙,你可是把舅舅吓惨了。”
秦妙未说话,跟着秦长宁在石凳上坐下。
秦长宁淡笑,“宁儿这不是平安归来了吗?”想来是不同人的缘故,她感觉她眼前的这个司马睿渊比牵挂要多得多,像是她认识的那人,好像从未那么明显的关心过什么人。
“可我听说你眼睛受伤了。”司马睿渊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平淡无奇的事情,但是神色却是及其认真的,他看着秦长宁,沉声问,“如何伤到的?”
秦长宁知道现在隐瞒也没有什么用了,他恐怕已经从母亲或者父亲那里听到了消息了,便也就笑着应了,“是受伤了,不过只是短时间的使命,舅舅不必担心。”
司马睿渊蹙眉,“可否会复发?”
秦长宁摇头,“这个应该不会。”
她的失明是因为当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气血涌起,所以才导致的失明,而经历过那事情之后,自己的心性也变的不一样了,应该也不会再失明了吧。
“林峰!”司马睿渊忽然喊道。
“舅舅这是要做什么?”
林峰已经来到凉亭前面。
司马睿渊道,“让林峰去把王府里面的大夫请来给你看看,是不是痊愈了。”
如果被大夫诊出她失明的真实原因,那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秦长宁赶紧阻止,“舅舅,您现在请大夫来给我看诊,不就明白着不信任太虚真人的医术了吗?您要知道太虚真人一颗丹药,就让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父王生龙活虎的。”
司马睿渊沉默了,半晌他才朝林峰挥了挥手,让林峰下去,手上给秦长宁姐妹倒茶,“你们父王的事情,其实都怨我。”
“舅舅,过去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秦长宁看着司马睿渊,微笑道,“舅舅叫宁儿来,不是为了让宁儿与您对弈的吗?”
司马睿渊点头,让人摆上棋盘,看着棋笥里面的棋子,问秦长宁,“你用什么子?”
“黑子。”秦长宁一向喜欢黑子。
无关谁下棋高超。
司马睿渊点头,拿过装着白子的棋笥,率先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上次在青城山看到你解棋之后,就一直想和你对弈一局,没想到都过了那么久了。”
秦长宁也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其实也没有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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