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看到的,房租便宜,而且押金也不用多少。”
的确便宜,三百一个月,有基本的床和桌子等家具,一室一卫,押金是三个月的房租,拎包就可入住。
“可是,这房子……”杜鹃欲言又止,不大的小脸上写着内心的想法,面上的恐惧不用韦枷多猜,也能想到她在想的事情。
“你想说那里的房子闹鬼?”
韦枷不屑道。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其他桌子的客人微微侧目,然后又不由自主地远离他们,肢体表现着他们的疏离与急于撇清关系。
“这世上哪有鬼?有的只是心里有鬼的人?”韦枷大言不惭地泛泛而谈,杜鹃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有怪莫怪,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把他的话放心上。”
杜鹃的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她瞪了韦枷一眼。
“你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万一不小心真被‘它们’听见该怎么办?”
韦枷不以为然。
心想:那些杂七杂八的小鬼,如果真到我面前,我要用自己的无情铁拳,跟他们好好比划比划。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鬼也怕恶人,人是万物灵长,那些鬼怪见着自己,躲也来不迟,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他知道杜鹃性格软弱,所以也没有把心里话明说,顺着杜鹃的意没有再谈那些事。
“我看这房子挺不错的,下午我们过去看看吧。”
韦枷草率地下了决定。
杜鹃仍要再劝劝韦枷:“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我们再逛逛别的地方,说不定有另外的收获,不一定要住那个地方。你想想?这么低的房租,这房子肯定有问题,不然,大家也不是傻子,有这样的房子,早就被人租完了,还轮得到你我吗?”
韦枷抿着嘴巴没有说话,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明显没有把杜鹃的话听进去。
“韦枷!”
杜鹃叫道:“你在看哪里,看着我的眼睛?!”
“你刚刚是不是在敷衍我?”
韦枷根据杜鹃与自己闹脾气的经验,深知这个时候不能实话实说,否则,晚上杜鹃一定不跟他好。碍于杜鹃脸皮子薄,他已经过了和尚的生活有十天。一个娇艳欲滴的美女,每天跟自己同床共枕,只要这个正常男人的名字不叫柳下惠,一定会起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
孔圣人也说过:“食色性也。”
韦枷的盼头,就是赶紧找个落脚的小窝,跟杜鹃好好做一些男女之间的乐事,去去自己快要焚尽全身的火气。
“你又在冤枉我了。”韦枷先发制人指责道:“你刚刚不是在说那房子租金便宜得不像话,担心那间房子有问题吗?”
“我一定在认真地听着,你不要随随便便冤枉人,我对你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你不是这个意思。”杜鹃嘴笨语结,她心里的标尺开始游移。
难道他刚刚一直在认真听我讲话,而我误会了他?
她下意识地觉得韦枷没有好好听自己讲话,所以这才借题发作。
“你们女人就是难搞。”韦枷不依不挠道:“难怪孔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出。”
他摇头晃脑地说道。
“好啊你。”
杜鹃哼哼道:“是是是,我是个难养的女人,你找男人去吧,找我这个小女人干嘛?”
她抱胸的动作,更加突显出她挺拔的身材。
“古人也讲过,牡丹花下不死,做鬼也风流。”
韦枷不慌不忙地说道,总算把杜鹃哄好。
“老婆,我们下午就去那间房子看看吧?”
韦枷劝道:“看看也没有什么损失?可怜可怜你家老公,这些天跑得腿都快断了。”
他装作可怜兮兮地看着杜鹃,抓住了杜鹃容易心软的弱点。
“好吧,好吧,依你的,下午过去看房子。”
杜鹃看着韦枷消瘦的脸颊有些心疼。
“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找其他地方的房子更加保险。”
“你放心,就算我们在那个地方住下。我答应你,赚到钱之后,我们马上搬到好些的地方。”
韦枷跟杜鹃坐在一块,搂紧她细软的腰。
“你真好。”
杜鹃一脸幸福地靠在韦枷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