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交通要道,犹如人体密密麻麻的血管,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城市的养份。
有个说法,每座城市都是活着的,他们有着自己的思想与思维。就像人类一般,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与风格,有如沐春风的江南小城,也有大漠孤烟的西北城市。
而在一个遥远而又熟悉的世界里,有着一座唤作莫德里的城市。
这座城市最大的特色,便是孕育在这座城市里的,丰富而奇异的各种怪谈。
在流传众多的城市怪谈,有个怪谈为莫德里市人所熟悉。
城市有着自己的生命力,自然也会有死亡的一天,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起个体的生命,生命周期更加地漫长。
人体的血管若是不能输送营养到某个部位,那么人体的这个部位或器官便会凋零。
随着城市人口地转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拋弃旧城区,去新的开发区寻找机会与机遇。老一辈的人仍死守在那个沉重呻吟的衰朽之地,年轻的血液不再注入那个正在凋零的地方,残存的个体一个个地死亡,那个地方也一天天地坠入倾倒的边缘。
也许年轻的人不清楚,那时候他们才十岁出头,但凡上了年纪的人,都听说过十二年前那起轰动一时的案件。
而那个关于旧城区老房子闹鬼的都市怪谈,似乎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在莫德里市广为流传,成为这个城市孕育的众多人人耳熟能详的都市怪谈之一。
传闻,有几个搞网络直播的年轻男女,初生牛犊不怕虎,曾经前往那片空房比有人的房子多的地带,专门找那些没人的空房子探险。结果,没撑过三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发誓再也不去那个地方。
后来,听说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踏踏实实地去写字楼上班。
事发时,摄像头正好熄灭,观看直播的观众,只看见屏幕上的一片漆黑,还有不断传出的几个青年男女的惨叫与哀嚎,仿佛……仿佛那里存在着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事物,而那几人正经历着不为人知的可怕事情。
直播房间里的弹幕难能可贵地沉默了五分钟,散发微光的屏幕,安静得一只苍蝇也能安心地趴在上面。可想而知,直播房间里的观众,无不凝视屏气,安静得即使一只蚊子扇动翅膀也能听见。
有人报了警,可是警察去到那个地方,却一无所获,只有那几个自称“胆大”的青年男女像是缩头乌龟一样,全部都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他们说,在他们在那个地方“探险”没多久,就发现一些诡异的事情。
令人战栗的呢喃,闪烁飘动的人影。
信号莫名其妙地中断,再接着……
官方的说法是这几个人精神出了点问题,并且发出了通告。坊间流言,那几个人自称他们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个鬼东西想要杀死他们。后来,又不知为什么放了他们一马。再接着,他们就等到了警察把他们解救出来。
当然,这些都是坊间的流言,尤其是关于口供的内容。这些隐密的信息,怎会这般轻易被人泄露于网上?
而那个昙花一现的帖子,很快就被管理员删除,那个发帖人自此也消销声匿迹,再没有用那个马甲更新过任何消息。
至于他是被揭穿了没脸再用那个账号,或者是换了马甲,还是说另有遭遇,这种事情就连当事人也说不清楚……反正,旧城区闹鬼的事,开始在莫德里市人之间口耳相传,臻达鼎沸,在莫德里市内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再去强加干涉、禁止流传已经不可能,所以只好听之任之,不承认民间的任何说法。
闷热的夏季,距离七月流火仍有一整个漫长的夏季,沿街饭店的电视机里,专家侃侃而谈地讲述着厄尔尼诺现象与拉尼娜现象,给公众普及这两种天气异常现象有可能产生的危害,然后总结性地发言,这与农民不守规矩在稻田里焚烧稻草和冬天市民烧煤取暖,有着很大的干系。
“呸!”
韦枷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些砖家、叫兽,就知道扯犊子,不去找那些满大街跑的车和工厂日夜不停的大烟囱的麻烦,怪平民老百姓的头上。”
“TMD,追溯祖宗三代,这些砖家、叫兽的祖宗谁还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晒成傻x的农民?!”
“吃着纳税人缴纳的钱,净干这种生儿子没P眼的蠢事!”
“行了行了,韦枷,你跟这些专家计较什么?”
韦枷的女朋友杜鹃往他的碗里夹了块鸡翅膀,安慰他说道:“这些事也管不到咱们身上,吃饭要紧。”
杜鹃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跟韦枷是同一所大学出身的,他们毕业还没有一年。目前都处于无业游民状态,都在忙着找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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