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心酸史（二）

    祭眠爱凤羽爱到骨子里，他为她做了很多，他甚至为了救她而失去了生命，他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

    凤羽想起祭眠的种种，内心不由得有些触动。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次日早晨，巫钰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根白色的簪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干净利落。

    他走出房间，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

    凤羽看了一眼他的衣着不由懒散说道“白色不适合你，你是紫眸，适合紫色。”

    巫钰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他转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紫色的长袍。

    换完后，他再次来到凤羽面前，向她请教。凤羽看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走上前，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带着他出门了。

    凤羽头戴凤冠霞帔，身穿红色嫁衣，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巫钰跟在凤羽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但他知道师尊一定不是为他准备的。

    巫钰没有发现他师尊的魔气又重了，突然凤羽一个踉跄，一头栽在了地上，她的衣衫瞬间变成了黑色，头上戴的也是魔族的凤冠。

    巫钰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起她。他看着师尊的脸，心中一阵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凤羽倒在他怀里，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祭眠……”

    巫钰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更加慌乱了。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师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凤羽一把抱住了巫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说着“别走……”

    巫钰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凤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巫钰，仿佛怕他离开似的。

    巫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怀里的师尊，心中有些不忍心。

    突然凤羽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深情。她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巫钰的脸颊被师尊抚摸着，他的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尊。

    凤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她突然凑近，吻上了巫钰的嘴唇。

    巫钰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尊的吻，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凤羽的唇很软，也很甜。她紧紧地抱着巫钰，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巫钰沉浸在师尊的吻中，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心跳得很快，他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就在这时，凤羽突然松开了他，她看着巫钰，眼中充满了歉意“抱歉，刚才失态了。”

    巫钰的脸颊通红，他摇了摇头“没关系。”他顿了顿，然后问道“师尊，您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凤羽叹了口气，她看着巫钰，眼中充满了无奈“我也不知道。自从祭眠死后，我每次情绪波动过大都会变成这样。”

    巫钰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感到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他为师尊的遭遇感到难过；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似乎被利用了。

    巫钰知道，他并不讨厌师尊，但他也清楚，师尊心中只有祭眠，他只是祭眠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想到这里，巫钰的心不由得一痛。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但他又无法抗拒师尊对他的吸引力。

    凤羽看着巫钰，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但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她叹了口气，说道：“抱歉，让你为难了。我只是……太想他了。”

    巫钰摇了摇头，他看着师尊，眼中充满了理解。他知道祭眠在师尊心中的地位，他也知道祭眠的死对师尊的打击有多大。但他也知道，他不能永远活在祭眠的阴影里。

    “师尊，您……”巫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凤羽就打断了他的话。

    “巫钰，师尊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师尊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师尊已经老了，师尊只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好好活着。”

    巫钰愣住了，他没想到师尊会这么说。他以为……他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师尊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对师尊很好，师尊很感激。但是，师尊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凤羽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巫钰却感到自己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

    “那师尊可曾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巫钰红着眼睛问。

    凤羽沉默了，她看着巫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自己应该给巫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是她又无法欺骗自己。

    “师尊……”巫钰的声音有些颤抖“您回答我。”

    凤羽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师尊对你的爱感受到了吗？”

    巫钰捂着脸，眼中满是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是我的弟子，你最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凤羽冷冷地说道“否则，别怪师尊不客气。”

    巫钰看着师尊，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

    巫钰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凤羽的寝殿。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是想离开这里。他感到自己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师尊刚才的话。

    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拒绝他？难道他真的比不上祭眠吗？

    “小钰！”桃夭在身后大喊着。巫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桃夭。

    桃夭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她看着巫钰红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小钰，你怎么了？师尊她……她打你了？”

    巫钰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打他？为什么师尊要这样对待他？

    “小钰，别难过，师尊她……她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桃夭安慰道。

    巫钰摇了摇头。他不想听这些安慰的话。他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他死心的答案。

    “小钰，其实……其实师尊她是喜欢你的。”桃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能不喜欢吗？师尊的爱是巴掌，祭眠受过、嬴政受过、辛夷受过、姬如梦受过、月老受过……几乎差不多认识的人都受过巴掌。

    “真的吗？”巫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